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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大学生兵的心灵笔记

      三月二十五日 周五 第十七天

      卫生间里采访无锡兵,役前训练比现在严格,可怜巴巴。班长和我一样,洗漱完接着睡,偷吃小零嘴,送我九五军刺。

      鑫兵是小鹿眼,程兵是小狗鼻。

      现在才是早上6点23分,原来班长真的提前定5点多的闹钟,大家不敢上床睡回笼觉,坐在地上睡,或者上铺下铺的一起睡,看到别的班被子像“屎”,已经变成“新兵油子”了。

      我问班长,被子合格吗,他不语,手比了比栅栏宽度说,可以扔出去了。问排长,毯子合格吗,他悄悄对我耳说,水得一匹!

      一上午发了很多被装,还没来得及试穿,就又让我们叠被。叠被覆盖了美学、建筑学、雕塑、绘画,博大精深!看我们两个摸鱼半天,蹲在楼道,排长用衣架做成修被针(每人一个),被当作魔杖玩。大家洗盘子就像在过夏天,我刮地,旁边人洗拖布,杆砸我脑袋,差一厘米就砸到我未恢复的“半飞秒”上。

      一班有个人长得极像一个明星,在机场的时候有追求者送他,他才18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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