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讯员 杜海兵 郑晓林
坐落于祖国西陲的喀喇昆仑山,地质学家眼中的“永冻层”,生物学家眼中的“生命禁区”,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,最低温度可达到零下34℃。河尾滩边防哨所,海拔5418米,比珠峰大本营还高出218米,是全军海拔最高的哨所。
2011年,仅带着几顶帐篷,河尾滩边防连队官兵首次走向了雪域高原,在海拔5418米的地方安了“家”。
四级军士长张鹏飞回忆到:“那年5月,我们作为‘先锋队’跟着指导员彭义上了山,下了国道,大雪就已经覆盖了我们前进的道路,我们分不清哪是路,更找不到哪里是‘家’。”张鹏飞回忆说,“先锋队”一行7个人手拉着手脚踏积雪,为后面的车辆导航,一走就是十几公里。当时,所谓的连队就是风口上的一片空地,为了晚上睡觉有一个避风的地方,队员们用尽全力搭设了4顶帐篷,就这样,算是有了“一个家”。没有加热设备,当晚他们的晚饭只有一点被冻硬的干粮,7个人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,头昏脑涨根本睡不着觉。第二天上午的劳动结束以后,下士孙瑜和上等兵张鹏帧因为突发高原肺水肿被送下山。这样的故事让我们为之震惊,可类似的故事在河尾滩边防连官兵的身上却发生得很频繁。
十余年坚守在雪域高原,上士王晓康,是哨所炊事班长。新兵下连后,他就被分到了炊事班,那个时候,连队刚组建,没有营房,住的是简易帐篷;没有长明电,有时只能一只手拿着手电,一只手揉着馒头;没有生活用水,只能提前起床打冰取水;米饭蒸不熟,他就提前一天用水泡着。
在一年的除夕,王晓康一晚上没睡觉,一个人偷偷地洗菜、切菜,就是为了春节期间保障好伙食,不让战友想家。一夜之间的辛苦付出,两眼红了、脸色黑了、嘴唇紫了、两腿麻了、两手肿了,但是看着战友们脸上的笑容,他心里美滋滋的。
连长于少林从战士成长为干部,始终不离不弃的守卫着高原,工作中冲锋在前。在一次维修锅炉中,由于长时间在温度高达80°的环境下焊接炉盘,导致缺氧昏迷,如今双肾皆患有结石并伴有多项高原病发症。但2013年换防,他还是顶着病痛上了山。
在山上氧气稀薄、天气寒冷、风沙大、条件差。俗话说“天上无飞鸟,地上不长草,风吹石头跑”,在这里守防人人常说躺着也是一种奉献,但是这里的官兵从来不这么认为,无论天气再冷、风吹的再大、路再难走,他们的巡逻没有一次不到达点位,他们的训练依然没有丝毫松懈。
这股无私奉献的强大精神力量感召着边防军人,为了这个神圣的梦想,他们放弃无忧无虑的自由,放弃长达数年之久的爱情,甚至放弃最宝贵的生命,在使命的召唤下,扎根边防,献身边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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